林小鱼淡淡的看着做戏的佳柔，嘴角的弧度非常愉悦。

红一本要上前阻止下跪磕头的佳柔，也被林小鱼的眼神给警告回去了。

“佳姨娘，那你可要认真的磕头哦。毕竟按照旺国京城的规矩，在佳府我母亲为嫡，你为庶，在林府，我是嫡长女，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妾。说你是下人也不为过。

所以，你的下跪磕头，我这个嫡长女当得起。”

“既然佳姨娘知道自己不知廉耻、自甘下贱，勾引姐夫，不配为人；其后又苛待嫡子嫡女，纵容庶子庶女欺辱我这个嫡长女数年，还在我及笄礼之日，纵然女儿将我推下荷花池。

这一桩桩，一件件，佳姨娘既然都承认了，也愿意跪下忏悔。

只要你磕下七七四十九个响头，我便代替母亲原谅你猪狗不如的作为。”

就你长着嘴呗，张嘴的事情，谁还不会了。

毕竟原主常年卧病床榻、常年被林琴等人欺辱，掉荷花池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林府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倒是林府的主子们说默居偷盗他们东西之事，有些屈打成招的意思。

谁都不是傻子，只是看看相信谁能给自己取得最大利益而已。

真相没有那么重要，这点林小鱼很清楚！

但是如果主子太过凉薄，太过背离纲常伦理，下人们哪怕不敢背叛，但也不会再付出真心和忠心。自保，永远是人类的第一本能。

佳柔：……

这僵在半空中的头，到底是磕还是不磕呢？

她是长辈，林小鱼不配，她不该跪，也不能跪，更别说磕头了。

她是母亲，对她严苛，是望女成凤，磕头认错，她就是故意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