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郊区一处废弃工厂的地下室。
温华凯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的引导下,推门而入。
屋里的装潢和外面破旧不堪的厂房简直大相径庭。
大厅内灯火通明,天花板上挂着精致的水晶吊灯,大厅中间摆着一个铺着红桌布到大圆桌。角落里的茶几和沙发上点着形状各异的香薰蜡烛,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使整个空间又多了一份松弛感。
见温华凯进来了,圆桌边的秦海滨和秦海潮同时招了招手。
“温行长,我们等你很久了。”
温华凯环顾四周,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怎么又约见了?严副市长不是说最近不要碰头吗?”
秦海滨摆摆手,示意温华凯和秦海潮坐下来。
一旁穿着西装马甲的服务生立马弯下腰,恭敬地为他们斟上红酒。
秦海潮向前倾着身子,“温行长,这次事出有因,所以不得不叫你过来一起商讨一下。我们已经联系了严副市长,他正在京都开会,不方便过来,说是让我们商量着私下解决。”
温华凯心事重重地转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放在鼻下闻了闻,开口道,“秦总,你不得了啊,这么大手笔,看来那一波赚得盆满钵满啊。”
秦海滨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温行长,你可别开玩笑了,眼下这个情况,谁还敢用那笔钱呐,我司今年的贷款,可能又要指望你们了。”
温华凯没有接话,他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不禁为这醇香浓郁的回味咂了咂嘴。
“秦总,秦副总,进入正题吧。”
秦海滨双手握拳托着下巴,似是在思考怎么开口。
这时,秦海潮忍不住插嘴,“温行长,南风集团的段副总,段怀谦在查我们。”
提到段怀谦的名字,温华凯神色一紧,不禁想起那天在南风集团办公室被警告威胁的一幕。
他不禁放下酒杯,又拿出手帕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你们也听说了,段怀谦的妻子是林肆的女儿?”
秦海潮回道:“听说了,不知道段怀谦怎么会突然结婚,又和林肆的女儿扯上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