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其他人动的手,如果调查她的死亡毫无利益或者乐趣,也一样将被他抛之脑后,渐渐遗忘。
薛绵自然联想不到这么奇怪的方面,只觉得自己真傻了,居然真和一个小女孩聊复杂的人际关系。
那她此刻在想什么呢?
她想起了小学的时候,某一任同桌鼻青脸肿地向她抱怨,说他感觉自己就是妈妈养的小狗,开心了就带他去玩,不爽就打他,一点脸都不给他留。
不过,这件事的前情提要是,他在游乐场掀女孩裙子,然后被他妈当着小伙伴的面,狠狠地揍了,薛绵听完,只觉得他活该。
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事件,都有可能引起,小孩觉得照顾自己的人把自己当宠物的感觉吗?毕竟薛绵自己的成长环境,实在不具备参考性。
所以,凌疏韵是正好处在这个复杂心理变化的阶段?
薛绵还没想明白,凌疏韵接着补充:“如果是你向他要空瓶,他说不定能搬来一个玻璃厂,并当你的面,展示如何吹一个形状完美的玻璃瓶。”
这听得薛绵只想扶额,凌疏韵小朋友又再扯什么跟什么呀,难道她是想通过这个区别告诉她,凌疏墨正在饲养的人是自己吗?
那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且绝对不可能的事。
“你不相信我,对吧?”
突然,凌疏韵伸出食指,点在薛绵鼻翼一侧,她双眼直直锁住薛绵目光,平静又认真。
薛绵被她动作吓一跳,眼睛眨了几下,才握住她的手指放下:“随便伸手指指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