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成为叶以晴的花倾穗,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人,竟然胆子这么大,而且力气也大,她和母亲没拦住,胸针被她抢走。
只是花倾穗没有戴上,而是紧紧捂在手心,像是抓住她的命运。
这时,花知槿才多看了她两眼:“怎么,不戴上吗?”
她低头看看身上的仆人装,强忍对花知槿气场的惧意,努力直视她的双眼回答:“这件衣服不配。”
花知槿对她温和一笑:“很好。”
这话一出,就相当于认定,她以后就是花倾穗。
“那么,花倾穗,我们来算算账吧。”
话锋急转直下,跪着的人,除了三叔外,都一愣。
“我只说了凌疏墨不要你的命,可没说,一点惩罚都没有。”
花知槿兴味盎然,看着她们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此刻,三叔夫人母女俩也不再叫嚷着要回花倾穗的身份,显然是看情况再定夺,最好是叶以晴代为受罚后,她们再要回身份。
“花家年会,意图下药给凌疏墨,结果变成凌逸尘和秦之柔受害,凌家年会,提供药物和方案,致使花未茗、秦之柔受伤。”
说到这里,花知槿一顿:“他还特别补充说明,让凌家家主夫人候补之一受伤,可不是小事。所以,花倾穗,三十鞭便宜你了。”
她背上的鞭伤还没好彻底,又要挨打吗?花倾穗不敢置信,凭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还有,家主夫人候补之一,是指薛绵吧,不然难道是花未茗或者秦之柔?
手心紧攥,麦穗状的胸针磨得她掌心疼,她刚刚争抢时全然不顾及受伤,手被胸针划破。
都被凌疏墨特意提及,要为她讨回公道,即便这样,薛绵都不愿意求情一句?
那些假好心,真是虚伪。
身旁两人明显看好戏的表情,尤其是花倾穗,不,是叶以晴,她的目光好像在说,她还不是要替人背锅,花未茗可从这两件事里,摘得干干净净。
花倾穗努力镇定下来,她现在变了身份,她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家主,是我的错,但药品非我亲手给的花未茗,可能有人擅作主张,对之前花家年会的十鞭处理不满,故意报复。”
“这样吗?花未茗,你说说,药是谁给你的?”花知槿像是听不出来她话里的引导,真去问了花未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