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绵奇怪,她在凌逸尘床上,花未茗都没有这么张牙舞爪,怎么看见她穿他的外套反而目眦欲裂?
薛绵当然不知道。
这套礼服是花未茗出发来临南前,和凌逸尘的姑姑一起挑的,她都没见过凌逸尘穿,凭什么第一次见,是在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身上!
保镖不敢对花未茗使大力气,怕弄伤她,薛绵顾及着里面裙子的血迹,也不敢伸出手控制住发疯的花未茗,导致花未茗气势越来越足。
薛绵回头望向倚在卧室门上的凌逸尘,他人呢?
再往里面一看,这位引起纷争的人士,正斜躺在床上,犹如戏台下的看客,事不关己的静看事态发展。
差点忘了,他还是个残疾的轮椅少年,估摸应侍生来的时候,他就躺回床上了。
薛绵快速跑向卧室。
花未茗一看她奔向凌逸尘,气不打一处来,一时之间爆发的力量还真让她冲破保镖的阻拦。
千钧一发,薛绵赶紧用身体将卧室门关上,然后才伸出手紧握住门把手,不让花未茗将卧室门打开。
外面传来花未茗的咒骂,保镖的劝解。
薛绵没有一点动摇。
开玩笑,这门打开了,会有人受伤的。
当然,受伤的会是花未茗,前提是凌逸尘和保镖不插手,她的身板再怎么看,也比花未茗有力量。
那么多兼职,可不是白打工的,至少体力、耐力方面得到了充分锻炼。
等了一会儿,外面传出了花未茗的哭声,还是嚎啕大哭,震得人耳朵痛。
尤其是身体紧贴门板,防止门被突破的薛绵。
听见花未茗毫无章法的哭声,薛绵叹了一口气。
她扭头看向床上的凌逸尘。
你管管啊!你再管管!
凌逸尘向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