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给南泽言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的烦恼和困惑,问问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漠?
如果只是因为不爽那天她跟Owen去吃饭,或者觉得她那天忽视了他。
那就不能直接说出来,非得这样玩冷暴力?
她很想像以前那样,故意喝醉酒,跟他又吵又闹,把自己心里的所有委屈都说出来。
或许这样,她就能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
她总觉得,南泽言跟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她真的闹,他可能就会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了。
但每当这个想法浮现,她的倔强和自尊就像一道无形的墙,将她牢牢地困住。
她不愿意低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软弱和依赖,更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和不堪。
她不想永远,都做这段感情的被动者。
论主动,南泽言怎么能跟她比。
这些年,她真的主动累了!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妥协。
然而,这份倔强和自尊却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无法挣脱束缚,无法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她的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要窒息一般。
在疾驰的公路上,沈清的脸颊被夜风拂过,带来一丝丝凉意,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烦躁和火热。
一头长发在风中凌乱地飞舞,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无法控制,无法捉摸。
她的眼神时而凝视着前方,时而瞥向窗外,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却又一无所获。
最终,当车速达到极限时,沈清猛地踩下了刹车,车辆发出刺耳的声响,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在方向盘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似乎要将自己深深地埋进这无尽的夜色之中。
她的心烦意乱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将她淹没在这无尽的黑暗和迷茫之中。
终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铃声刚响起一秒钟,她就后悔了,马上挂断。
不过很明显,电话那端的人已经看到了这通电话。
他马上回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