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肯定是老妈对他说了什么。
她猛地坐起身来,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愤怒。
压低声音,小声问道:“妈,庭骁来过吗?”
病房内,光线随着窗外日暮的降临而逐渐黯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紧张的气息。
安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眼神里交织着痛心,愤怒与无奈,仿佛承载了太多难以言说的情感。
她的神色寡淡,说出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没有丝毫温度:“是,他来过。”
虞歆闻言,眼中瞬间燃起了一抹急切的光芒。
她激动地想要坐起身来,却因身体虚弱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她紧握着拳头,声音微微颤抖:“那他人呢?”
“您把他赶走了是么?”
她的眼中满是不解与不甘,好似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最近她的情绪本来就出了大问题,现在又加一个流产。
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安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面无表情地转向窗外,目光深邃而遥远,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冷冷地开口:“是,他不配见你,也没资格再见你。”
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决绝与冷漠。
虞歆听到这句话,情绪瞬间崩溃。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束缚,抬手猛地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鲜血瞬间渗出,染红了雪白的绷带。
她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起身,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倔强:“妈,您为什么要这样?”
“庭骁是我的爱人,也是孩子的父亲,您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
“孩子没有了,他心里也很难受,这不是他的错。”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安颐见状,两步并作一步冲到床边,一把将虞歆按回床上。
因为家庭的原因,她是个练家子,动作迅速而有力。
她紧盯着女儿含泪的双眸,冷声道:“虞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