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一个无脑暴力狂。”夏晴又说了一句。
艾尔伯特开始在包厢里走来走去,像是压抑暴怒的狮子,黑色大衣下摆快要像斗篷一样飞起来似的。
他全身的湿气都快被暴怒烘干了,就差脑袋上的头发没有竖起来了。
良久,两人一南一北,艾尔伯特站在窗口,夏晴抱胸悠然靠在墙上。
艾尔伯特死死盯着她,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这样漂亮纯净的脸为什么心肝这么黑?可是偏偏,他明知道她心肝有多黑,还是爱她。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你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嗯。”
“你以后后悔也来不及。”
“嗯。”
艾尔伯特的右腿死死钉在地上,忍住不去踹前面的雕花玻璃桌。
哐当一声巨响,门锁顶起堪堪连在木门上,两扇门打开了。
陆舒然绕过一脚踹开包厢门的阿熠,拎着酒瓶杀气腾腾的进门,仔细勘察了夏晴一番,然后看向窗边的艾尔伯特,举起酒瓶狠狠朝着他的脸砸了过去,稳准狠。
可惜被艾尔伯特微微闪身躲过,酒瓶被砸在窗子上,发出脆响,然后掉在了绵软的地毯上。
陆舒然咬牙向前冲,夏晴拉住她的手。
夏晴在陆舒然耳侧轻声说了艾尔伯特的身份。
陆舒然说了句T国话:“就当我现在还不知道。”说完又要向前冲。
夏晴忙双手拽住她,可是夏晴左臂无法用力,陆舒然愣是将夏晴也拽着跟她一起向前冲,陆舒然的眼睛对准一个玻璃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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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熠直接按住了陆舒然。
陆舒然蹬腿对着空气踹了一脚。
艾尔伯特一直死死盯着夏晴,很多个为什么被他拦在抿紧的嘴巴里。
……
整栋酒吧已经恢复灯火辉煌。
夏晴陆舒然两人坐在刚刚的位置,窗外大街上黑色劳斯莱斯依旧停在原地。
“他就是你之前打算嫁的男人?”
陆舒然被夏晴安抚好,拿起侍应生刚刚放在她面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勾勾手指,又要了三杯。
夏晴没有看窗外,白皙清透的指尖摩挲着杯沿:“今天过后,他就是我的敌人。”
陆舒然挑挑眉,看着面前的三杯威士忌,一杯接一杯,三杯饮尽,挺着惑人的腰肢,满意的眯起眼睛。
一个高大清瘦的卷发帅哥拿着酒杯走到陆舒然面前:“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陆舒然嘴角的弧度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