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儿子、女儿、孙子、孙女,死死活活都是他们的命数。
有人不动如山那么他可能分不到一杯羹,有人积极争取那么他也许就是送上门的垫脚石……
看着满是老年斑,瘦削的手递过来的东西,夏晴不知道是什么,但还是接过,放在掌心里一看原来是一颗白色的棋子。
霍振邦上着呼吸机,不能说话,但是看眼神头脑算清醒。
夏晴自认和这位曾外祖父不怎么熟,他对自己亲近的目的在于想找机会和自己母亲搭话,没想到病成这样了,老人还不忘外孙女。
夏晴:“您是想让我把这个交给我妈妈吗?”
老人眨了一下眼睛。
夏晴:“您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她吗?”
旁边的老管家看老人闭上眼睛一会儿又睁开,道:“老爷的意思是没有话。”
夏晴出了病房,就迎来一双双不同意味的眼睛,看着夏晴空着手进去空着手出来,有些人似乎松了口气或是不屑,也有人带着审视和防备……
夏承俨在门外等她,夏晴不晓得霍振邦什么意思,会不会有什么暗语?她一直打不通夏母的电话,她该不该把她见到的、听到的和拿在手里的,通通告诉夏承俨?
罢了,如果当初被人牵着走就错了,那就错到底吧,她一股脑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就连管家的表情动作都描述了一遍。
夏晴看着夏承俨用手指捏着白玉棋子,“小舅舅,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夏承俨没答话,他对霍振邦这种故作高深的行为十分不屑:“答应你外婆迁坟。”
这有什么关联?
夏晴没听懂,但也没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