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更急:“现在还有谁能管得了那个丫头片子,是不是这俩人合起伙来搞我们家?
老江,你是不是知道?宴京和小熙已经订婚了,我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帮着外人算计我们陆家。”
“陆家倒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江恩齐不耐起来。
陆老爷子道:“夏家现在是你最大的金主,对你来说,我们陆家跟夏家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夏家想吃掉陆家,只要跟你提一句,你怕是立刻鞍前马后、无有不应。”
江恩齐揉了揉太阳穴,道:“你不用再试探我,我实话告诉你,夏承俨和夏晴两人已经同床异梦。
路达的事是夏晴瞒着夏承俨做的,现在夏承俨不肯出手帮忙,估计是不想对外界挑破那层窗户纸。”
“你现在要做的是去求夏晴,路达的股价再掉两天,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们家。”
陆老爷子说:“我听说你让夏承俨逼迫夏晴当众跟你道歉,是你得罪了她,她对陆家动手都是因为你,这事你得负责。”
江恩齐眉目冷硬:“现在着急的不是我。”
陆老爷子道:“你要是不想那些追随你的人寒心,你就眼睁睁看着我陆家倒台。”
“还有江熙,她要是知道你对我陆家坐视不理,你猜军方会不会依旧对你的竞选保持中立态度?
不要跟我说江熙是你的亲孙女,冲你这么多年不把她当人看,让她知道你再次背刺她,不要说首相,她直接把你送进养老院也说不定。”
站在一旁的江柯彬面色难看,伸出手臂冷声请陆老爷子离开。
陆老爷子像是没有看见一般,依旧牢牢坐在椅子上。
“我想那个小丫头就是这个目的,逼迫你不得不去求她,让她出了之前的气。
你心里也清楚,但是你觉得我没有猜到,你想用我整个陆家保全你的脸面,休想!”
江恩齐面色阴沉:“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
陆老爷子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吹了吹滚烫的热茶,幽幽道:“不要说你现在还没有做成首相,就算你做了首相,你也不过就是财阀们养的一条老狗。”
“不过,坐上去总比坐不上去好不是吗?不然你也不会快进棺材了还这么折腾。”
江恩齐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掀掉,茶水和碎瓷片溅了满地。
这个老东西怎么敢?这些人一个个的怎么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