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是理解你的,你做出的对夏氏有好处的决定我也从来都是支持你、配合你的。”
“这次的过程和结果依旧在你的计划之内,你不应该对我不满。”
夏承俨浅眸盯着夏晴,周身围绕着危险的戾气,像是一只沉睡的野兽被激怒,令人恐惧胆寒。
夏承俨整个人都陌生起来,但是夏晴并不讶异也不害怕,只是觉得自己心中判定的事实被验证。
从前是她一叶障目,明明事实摆在眼前,她却始终坚信着所有人都不相信的事情。
夏晴淡漠的态度更刺激了夏承俨。
夏晴感觉到自己骨头都要被夏承俨捏碎了。
“你弄疼我了。”
“你在激怒我做出让我们两个之间再也无法挽回的事。”
又想抛弃他了是吗?再一次!夏承俨眼前阵阵眩晕,身体如在冰窟,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马上就要断裂开来。
夏晴道:“我没有激怒你。”
“那你是在做什么?我叫你去跟江恩齐道歉你就去道歉?我叫你去跟险些杀了你的人道歉,你真的就去了。
我由着外人欺负你、我冷落你,我将给你的财产收回,你不跟我吵,连一点委屈不满都不对我表现,你是在跟我划清界限。”
“夏晴,先做错事的人是你,你用其他男人羞辱我,不光对我没有丝毫愧意,你还在试图激怒我。
是我太纵容你了,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我在你面前露出了我所有的底牌,所以你不怕伤害我们的感情、践踏我的尊严,因为你觉得无论你做什么我永远会始终如一的在原地等你,所以你对我肆无忌惮。”
夏晴挣扎自己的手,可男人的手像是铁一样死死箍着她,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已经不再流动,骨头断裂的疼痛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脸也跟着疼。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紧紧缠着的手在两人中间晃动,夏承俨只有手臂因为夏晴的挣扎微微晃动,他的身形却稳如寒松,除了面色冷的像是冰,整个人依旧完美的好像是没有丝毫瑕疵的神只,高高在上的俯瞰着众生的渺小可笑。
这让夏晴觉得自己真的在无理取闹,不知好歹。
夏晴道:“你也知道江恩齐差点杀了我,他是险些害死我的主谋,因为他,我被江娇涵捅了两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而你,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