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相处余建已经和他处成了好哥们,当然这更多都是余建用死皮赖脸的绝招打下来的革命友谊。
“这也太折磨人了……”
余建看了我一眼,见我冷冷的看着他,哀嚎了一声后默默拿起李岩的手抄本继续翻看。
陈队那边也派了两个人过来学习,对比余建的学习状态,这两人的表现可就好太多了。
好些时候我抽查要点都试图蒙混过关,以至于我越看余建越不顺眼,但是又不好打骂,最后竟然憋了一肚子火气。
鬼知道我未婚未育的竟然走到了辅导作业的一步,终于开始共情那些监督孩子写作业的家长了。
克制住发火的冲动,我出了设备室准备去公告栏那边转转,结果在楼下看到了姓陈的那个女人。
一段时间没见她又消瘦了不少,正缩着脖子和手在四处乱瞟。
用脚指头都知道,这肯定是在找我。
嗯,看她过的不好,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本来打算去公告栏那边转转的我见状直接打了个弯从她面前路过,生怕她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