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估计您杀光了他们,他们也交不出来。
一行人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到了白岳城外,车队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
现在在外人看来,白岳城值守的士兵还是大雍人。
毕竟北疆人的体格大多都很健硕很好辨认。
因为边境这边战事的消息,现在来往的商贾少了许多,像齐令珩他们这么大的商队,他们最近都没见到过。
故而,守城的士兵叫来了他们的头儿。
“呦呵,这么长的马车队伍,最近少见了啊,你们过来做什么生意?路引出示下。”
一个男子腰间挎着长刀,他一手扶在刀柄上,对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人说着,眼睛还时不时的往后面的马车看来。
看来戒备心还是挺重的么。
定北侯挑起车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眼,就快速的放下车帘,低声对苏糖二人说道:“这守兵官职太低了,我看着都不认识。”
苏糖内心翻了个白眼,您老人家在这儿凡尔赛呢?
他们小兵您不认识,可你这脸,估计北疆的士兵就没有不认识的吧。
苏糖又瞥了眼一旁的齐令珩,这家伙之前也跟着定北侯来过这边,估计这些士兵里也有能认出他的。
苏糖挥手间,将定北侯收回了空间,这才挑起车帘跳下马车。
临走时,还对齐令珩说了一句,“把脸捂好了,别让人家看到了。”
“哦。”来之前,苏糖其实已经给定北侯和齐令珩都易过容了,但也只是简单的现代化妆手段。
比如给二人的脸上画些麻子、点子,再画些流脓的刀疤伤,就是那种你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的恶心样貌。
定北侯在大雍军中的威望实在是太高,苏糖为保万无一失,顺利进城,还是将定北侯送回空间里。
关键时刻再放他出来就行。
见苏糖下了车,齐令珩也赶忙蒙上脸跟着下去了。
只是他下车时,好似身体无力似的,差点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