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挺勤奋的啊。”苏糖拎着小布包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齐令珩正坐在木桌前奋笔疾书。
因为齐令珩要抄书,苏糖特意将屋内唯一的木桌放在了靠窗的位置,这样一来,天气好的时候,打开窗户齐令珩抄书就不费眼了。
这几日她忙着去看那产妇,更是陪着苏老爹上山采药,白日几乎忽视了在家抄书的齐令珩。
“嗯,娘子终于想起我来了。”齐令珩的话像是个怨妇一般。
他正好写完一张纸,放下毛笔等着纸业干透再写。
“这是你最近抄书的银钱,你想要些什么,回头我去城里帮你买。”苏糖晃了晃手里的布袋。
布袋里碎银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
“这笔有些分叉了,如果娘子能买只好些的狼毫,我能抄的更快写。”
“嗯,那我下次买给你。”
“去城里能不能带上我,我想自己选笔。”
苏糖正寻思着是将这袋子钱放空间里,还是放在屋内,就听到了齐令珩略显清冷的声音。
“估计爹不会同意。”苏糖倒是无所谓,她现在巴不得齐令珩能自己偷偷跑了,这样她在家里进出空间,亦或是从空间里拿出些什么也更方便些。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原身这一家子人对她都很好,都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好。
可她自己挑的这个入赘的夫却是有八百个心眼子,苏糖现在怀疑这货是故意自卖自身,跑到乡下避难来的。
“你和我一起去,估计爹能同意的。”齐令珩蛊惑的声音从苏糖耳边响起。
齐令珩此时正端着一杯水站在她面前。
“你走路这么轻的吗?”苏糖的目光下意识往齐令珩的腿扫去。
村子里的人为了方便劳作,都是穿的短衫和长裤,所以齐令珩捡的她哥的这身衣服也是这种款式。
这身土里土气的衣服,穿在齐令珩身上,却是越发显得他不像农户。
“喝点水。”齐令珩将杯子往前递了递。
苏糖却是摇了摇头,她现在不渴。
“那你什么时候再进城?”齐令珩转着手里的水杯,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专注的看着苏糖。
“咳,我也不知道哪天再去,到时我帮你问问哈。”苏糖赶忙别开视线,拿起床边的一本医书假装看了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