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令珩这会也有些无聊,不过他今日劈了一天的柴,下午又搭建了一个兔子窝棚,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算是极限了。
所以刚刚擦洗了手脸后,他就打算去睡觉了。
刚脱了鞋上床,他就听到了苏糖进屋后的第三次叹息声。
侧头看去,苏糖站在桌前,手里拿着的医书也没翻开,正在望着油灯发呆。
今日苏糖都忘了给自己扎针,不过他也不打算提醒她。
毕竟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脱光上衣,他还是无法适应。
不一会儿,齐令珩这边已经睡下,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苏糖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等她反应过来时,右脚已经麻了。
深吸了一口气,苏糖轻轻抬起右腿,打算等右腿缓和一会儿也挪回床上去睡觉。
转头望向齐令珩时,她忽然很想试试。
等腿恢复,苏糖熄灭了油灯,蹑手蹑脚的走向齐令珩。
月光透过小窗投射在屋内,苏糖站在齐令珩的床头,还能看到他落于眼睑上的长睫。
苏糖伸出手臂朝着齐令珩的胸口抓去,手还没落在被子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
“你做什么。”齐令珩正看着苏糖的双目,眼中带着倦意。
苏糖讪讪的笑了笑,这男人的警惕性很高,且一副不想自己触碰他的样子,那今早的事情肯定不是这男人做的了。
“我想给你掖掖被角。”
“不用。”齐令珩松开手中纤弱的细腕。
苏糖撇了撇嘴咕哝道,“好心当成驴肝肺。”
一夜好眠。
苏糖次日醒来,发觉自己这次没有再抱着齐令珩,终于松了口气。
苏家这一家子,现在他们两口子算是吃闲饭的。
再和睦的家庭,他们两口子总这么闲着,时间长了两个哥哥不说什么,嫂子们肯定也会心里生了嫌隙。
可让她下地做农活,她肯定也做不来,那不仅赚不到钱,更是耗费体力。
至于齐令珩,苏糖也不知道他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