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她之前也从来都没关注过言寒,这次回来想和他好好的,好像也没有过多的了解过他,只是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好。
江挽心痛到说不出话来。
周斯齐看着江挽这个样子,也知道她动摇了,继续补充到:“我不知道你和三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出国的前一天,正是他重新开始催眠治疗的第一天,据我所知,刚刚催眠完的三哥,会变的更加多疑和暴躁……”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点放不下三哥的话,就回去看看他吧,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去过公司了,照他那个喝酒法,不知道他那胃还能坚持多久。”
不等周斯齐说完,江挽就拿起包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包间门。
周斯齐坐在座位上,看着江挽慌乱的背影,得意的勾了勾唇,骄傲的想,可真是多亏了我啊,这个家没我就得散!
江挽跑出包间门后,在路边打了个车便赶去家里找言寒。
打开大门,入目的就是一片狼藉,家里目光所及的地方全被砸的稀巴烂,只剩下一个沙发是完整的,唯一一个完整的立在客厅里,显的极其格格不入。
江挽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碎片,踮着脚尖往卧室走去。
打开卧室的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各种烟酒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江挽被呛的退后了两步,深呼吸一口做好心理准备才走进去。
屋内窗帘紧闭也没有开灯,入目的先是一片漆黑,走廊里透进去微弱的光和屋内的黑暗形成一道明显的分界线,江挽适应了黑暗后,摸索着走到开关处打开灯。
她这才看清了屋内的场景,地上各种歪七扭八的酒瓶,烟灰缸里的烟头摞的老高。
而言寒,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头枕在床上,一条胳膊抬起挡在眼睛上,露出的下半张脸上青色的胡茬长的老长,似乎是很久都没有打理过了,周身难掩颓废的气息。
江挽把窗帘拉开让温暖的阳光透进来,又把所有的窗户和门都打开,新鲜空气透进来的一瞬间她觉得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