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总裁对您的爱日月可鉴啊夫人,我出轨总裁都不会出轨的啊。”

江挽听着他说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不为难你了等他回来我亲自问他。”

左霖如蒙大赦:“好的,谢谢夫人。”

挂了电话后,左霖靠着门板平复了会呼吸,真是吓死他了,差一点他这一年的奖金就不保了啊,这壕无人性是资本家!!

过了一会,屋内的言寒才呦呦转醒,他揉着疼痛欲裂的头,慢慢坐起身来,闭着眼睛缓解刚刚催眠给他带来的冲击。

“这次感觉怎么样?”靳川问他。

靳川年纪轻轻就成为海城第一心理专家,以博士身份毕业于清北大学,是言寒的主治医师,同时言寒也是他见过心里防备最强,最不遵医嘱,最难救治的病人。

本来三年前他已经放弃治疗了,今天不知道又发什么疯说要选择催眠疗法。

催眠对于言寒来说是见效最快同时也是伤害最大的治疗手段,稍有不慎就会导致他精神错乱。

之前都是用药物控制,现在他为了让自己快点好起来选择了最危险的方法。

言寒听着靳川的问话摇了摇头。

靳川叹了口气说到:“其实你的偏执多疑暴躁,都是来源于你小时候的生长环境,只要找到一个真心爱你愿意给你安全感的人,再加上我的药物治疗就会慢慢好转的,你为什么非要选择这铤而走险的方法呢?”

言寒揉着额头不说话。

他想,他没有时间慢慢来了,他要尽快让江挽爱上自己才行,不然他又要留不住她了,没有她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索然无味……

江挽在家里等了许久,才听见院子传来引擎的声音,她连忙跑下楼去。

刚刚走到大厅的言寒看到江挽一路小跑下来也连忙走过去,长臂一揽把她拥入怀中,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是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江挽看着言寒一脸的疲惫和脆弱,连质问都忘了,忙回抱住他,轻拍着他的后背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