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不知道怎么给陈雾回答她那些话，陈雾就给她递了台阶，李柚宁高兴地顺着话往下走。

“好啊，我叫上尤佳他们几个，到时候一起。”

模糊的记忆似乎又重新刷起了清晰的色彩，鲜活的影像活跃在脑子里。

一幕幕的画面在眼前划过，陈雾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寻周让的身影。

“陈雾，你还在听我说话吗？”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陈雾的回答，李柚宁出声问。

回忆戛然而止，陈雾停下自己的思路，继续跟李柚宁通电话。

“我还在，你要说什么？”

“你还在听就好，不过现在这么晚你是不是应该要休息？

今天是不是很累？你打电话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她的询问，唤起了陈雾一开始的想法，但是困意也涌了上来，那个问题好似也不是很重要。

于是陈雾说，“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打这么多的电话，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要有负担。

确实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我也睡了。”

挂了电话，陈雾开始入睡。

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失眠了。

心里有事，陈雾睡不着，睁开眼睛。

脑子里还想着周让晚上说的话。

想不出结果，陈雾烦躁起来。

周让以什么身份来质问自己的呢？是什么给了他能够直接来自己面前批判自己的勇气？

又是什么允许他来提醒自己之前的记忆，他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