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剁手指或者挑脚筋这类手段,陈兴他们这帮人那绝对称得上是行家老手,手法娴熟得很。
然而,当面对要处理那个特殊部位时,林庄却坚持认为还是由自己亲自操刀更为妥当。
他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摸出一包银光闪闪的银针,然后面吩咐陈兴的一名手下:“把他的裤裆扯开,再用力往下拉点。”
可就在裤子彻底脱下来之后,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道。
众人定睛一看。
好家伙!
只见棒梗腿的根部竟然糊满了黑乎乎、黏糊糊的泥巴,简直触目惊心!
林庄的脸色瞬间变得跟锅底一样黑,心里暗自嘀咕道:
“这家伙难道是一年都没有洗过澡了不成??!就算是大猩猩恐怕也不至于如此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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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陈兴等人更是被熏得受不了,纷纷用手紧紧捂住口鼻,一边嫌弃一边问道:“林哥,这小子莫不是个傻子吧?连洗澡都不懂吗??”
林庄也是满脸嫌弃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望着眼前这幅恶心至极的画面,他不禁犯起愁来。
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下手扎针,但问题在于,这针扎下去之后,他可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要这些银针了呀!
毕竟话说回来,这是纯银的呢!
心一横,不管了!
说罢,只见那只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捏住了银针的胃部,紧接着,手指轻轻一弹,银针便如同一道银色的流光,准确无误地朝着棒梗肚脐下方约莫三寸的位置疾驰而去。
眨眼间,数根银针已经深深地扎入了那个地方。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经过了千万次的演练般娴熟无比。
完成这些之后,那只手随意一挥,将刚刚用过的几根银针像丢弃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
然后,林庄转头看向陈兴说道:“这几根针都是纯银做的,交给你处理吧,反正我是不想要了。”
听到这话,陈兴不禁有些发愣。
就这样丢掉了??
就算是再有钱、再家业再大。
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然而,当他看到林庄脸上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时,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
毕竟,又有谁能够忍受去触碰了棒梗裤裆里那些犹如大片干了的烂泥巴一样肮脏不堪的东西。
而且还是脱裤子的时候会掉渣的那种程度……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一阵恶心和恶寒。
想到这里,陈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林庄的举动表示了深深的理解。
林哥不要就算了,他可绝对不能不要!
只见陈兴迅速地伸手从另一人的脸上扯遮脸用的布,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用这块布将几根闪着寒光的银针包裹住,并轻轻地捡了起来。接着,把裹着银针的布扔到了朱晖飞的手中,同时还不忘嘱咐道:
“这两天拿着这些东西去陈老四那儿给当了,换来的钱嘛,你们几个就拿去好好喝一顿吧。”
朱晖飞连想都没有多想一下,那张嘴瞬间和要咧到耳根去一样。
开心地接过那团布,嘴里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嘿嘿!!”
紧接着,他兴奋地嚷嚷道:“买啥酒啊……咱们应该买烧鸡吃才对呀!”
听到这话,另外几个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有人故意调侃说:“猪会飞,这活儿可是我们大家一起干的呢,有好东西吃你居然还想着一个人独吞啊?”
“我看呐,最少也是一半的钱用来买酒,另一半的钱拿来买烧鸡吧?”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林庄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
这时,陈兴笑着伸手就要把那所谓的“赃款”递向林庄。
然而,林庄的反应却是异常迅速且坚决,他猛地一挥手,直接将陈兴伸过来的手挡开,并大声喊道:“这钱先别给我!”
要知道,就连之前给棒梗施针所用的那些银针,他都嫌弃的不行,丝毫不想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