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某也曾为小吏,怎能不知官场上的规矩?不能让将军为梁山费心,还要费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徐玄生也只好默然受之!
离了虎跳峡,骑着大青骡,徐玄生一路下山,心里一边盘算着,怎么安置这梁山人马。
这可都是一群桀骜不驯的危险分子,若是处置不当,再起祸乱,自己做为招安之人,是负有担保之责的,到时就麻烦大了!
徐玄生先回了自己营中,换过衣服,再去了童贯的中军大营。
此时正是午饭时候,童贯正在用餐,听得小军来报,便传徐玄生进去。
“事办得如何了?”
“贺喜大帅,事情妥了,梁山草寇愿降!”
“啊?”
童贯有些愕然,虽然料到徐玄生去梁山说降,有几分可能成功,但这么顺利,确实令他意外!
先前,陈大尉奉着御诏去招安,却被梁山贼寇一阵羞辱,扯碎了诏书,赶下山来。可见这招安也不是说招就能招的!
徐玄生取出一个袋孑,“哐当"放在童贯的桌上。
“这是梁山上给大帅的孝敬!”
宋江给的那一搭裢,里面装着一千两黄金,徐玄生不会独吞,但也不会白忙乎,自己也缺钱花。
自取了五百两,留下五百两带过来给童贯,
童贯是枢密使,梁山人马的安置,需要这位大佬发话。给他点好处,徐玄生才好提要求!
“大帅,梁山的人没别的要求,只望能不将他们的人马打散,希望自成一军!”
童贯看了一眼桌上黄金,心想,这小子会来事,是个可造就之才!
大监无后,因为没有保障,更喜屯积财物,五百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
作为枢密使的童贯,官阶正二品,月俸也不过三百贯,这已经是北宋最高工资了,正一品的都是虚职,月俸倒只有一百二十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