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等的人马,我禁军只怕难以抵挡,如若不去,又弱了我军气势,这如何是好?
哪位将军敢率部前往,扬我军威!”
下面站列的皆是一方节度使,平日里一方霸主,镇守一方,牛逼哄哄。
而此时,一个个低眉顺目,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佛座前垂首听经的罗汉模样,不去接碰童贯的目光。
他们自家人知自家事,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大家多多少少,也与梁山贼寇接触过,那岂是他们这些太平州郡禁军能打得过?领两三千人去对阵,那不就是找死吗?谁愿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看看泰安军节度使卢元度,早几日还活蹦乱跳的,说新纳的第七房小妾,如何如何地粘人讨喜,就是有些费腰肾。
如今一朝身死,权力富贵,顿时灰飞烟灭,七房小妾再粘也是粘别人了,留得三寸气,一切在手中。
“未将愿往!”
大家齐齐扭头,果然是他!除了楞头青,谁愿折损自家麾下人马。
“好!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
童贯一拍大案,站起身来,
“西门将军昨夜大破梁山贼寇,擒拿贼首十二人,俘获贼人数千,如此大功,理当重赏。
着暂摄泰安军节度使之职,待本帅表奏天子,吏部行文,再行实授。”
徐玄生出列,拱手谢道,
“多谢大帅擢拔之恩,未将愿效犬马之劳!”
“好!两天后,由西门将军率部前往青龙峪,本帅亦亲自前往,替将军助威!”
童贯虽是一个宦官,绝不是一个草包,此人颇有识人之眼光,更兼通晓兵事,不然,也轮不到他执掌枢密院十数年之久,
后来,童贯与蔡京交恶,生生扳倒当朝一品大师,贬蔡京去东南边陲,任一知州,你就说童贯厉不厉害!
他当然知道,帐下诸部,有且只有徐玄生东平府厢军,能担此任。心早属意于他。
自古道,遣将不如激将强,如果自己点了他的将,他自然也得前往,但童贯更愿意他自己站出来,领命前往。
当然也有考究一下,这个青年为人识不识趣,能不能领会上司意图,值不值得自己提携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