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是早有准备,拿出所有风流手段,曲意取悦,娇喘承欢,蛇缠蝉附,缠绵不休。
她要让他一次就永生不会忘记她!
自从岳秀山进了府,西门家各房再无人问徐玄生夜宿何处,她们都敬佩岳秀山的不争不专。也知道徐玄生不敢乱来,唯有今天是一个例外。
三更时分,徐玄生解释了一百遍不能留此过夜的理由,李瓶儿才依依不舍地放他离去,再三叮嘱他,隔三差五过来看她。
徐玄生心里有鬼,连书房都不敢宿,敲开了孙雪娥的房,钻了进去。
各房里的母老虎都是人精,但凡一点不对劲,都会发现端倪,李瓶儿那边折腾那么久,回来肯定火力不足,只有孙雪娥蠢笨一些,找个借口,还能忽悠过去。
孙雪娥未想到官人今晚会上她的房,虽然晚了点,依然很高兴。
忙叫丫头去厨下打来水,服侍徐玄生沐浴更衣,双双上床,徐玄生经过短暂的休息,恢复了一些体力,勉强可堪一战。
李瓶儿种下了情种,心也放下不少,暂时,自己当家作主,活动也自由不少,寄在岳秀山那里的财物也不忙着搬过来,相连的那院墙上的窟窿也还没补上。
过了两三天,吃过早饭,李瓶儿叫人索性拆去一些砖,从窟窿里过到岳秀山院里来。
见到岳秀山在房里用缝一顶帽子,不禁大为奇怪。
“姐姐,现在才四月底,现在缝帽子太早了吧!”
岳秀山将帽子拎起来,
“你看这是什么帽子?”
这是一顶紫色的帽子,上面前后成坡面,搭成三角形,帽口是圆的,脑后两条寸宽的一尺九寸长的带子。
“这个……,像是观里道士的帽子,姐姐在哪个观里许了愿吗?这是给哪家道长做的冠服?”
岳秀山一笑,拔去头上金簪,将帽子往自己头上一戴。
“我自己戴,你看合不合适?”
李瓶儿见她身着烟青衫子腰系桃色湘云八幅裙,头上戴这样一顶道冠,不伦不类,
一时不由得笑个前仰后合,
“姐姐戴着倒合适,只是与衣裳太不相配!”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