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厉害,算你老大行了吧!”
徐玄生没有一点不服气,打不过就打不过,自己老婆,没什么丢脸的!
“春梅!春梅!开了门煮茶来,渴死我了!”
两人收了兵器,坐在院子的石桌旁歇息。
春梅秋菊一众丫头小厮在院门外玩耍,只听得里面金铁交鸣,打得热闹,不知是干什么?
听得徐玄生喊叫,春梅忙开了门来,秋菊自去沏茶。
守门的来旺寻到这里来,给两人行了礼,对徐玄生说道,
“爷,庄子上捎信过来,爷安排的东西都齐了,问爷几时过去?”
那日在大源庄安排庄头沈华林,筹备烧制玻璃的高窑,看成建成了,材料也采办齐备了。
“行,下午我就过去!”
徐玄生应了一声,转面对岳秀山说,
“小山,我要去庄上,可能要待上几天才行。早点烧出玻璃来,咱们也好早点上东京!”
“你去吧!我这几天正好想整出一套法器来,再不修行道术,我都快要忘了!”
徐玄生骑马带了几个小厮去庄上了,岳秀山打算给自己缝一件八卦道袍,
布料倒是徐玄生从店铺中带回一匹,但岳秀山没有彩线,叫春梅去其它各房里去讨一些来。
刚裁完布料,就见孟玉楼带着丫头,捧了一个匣子过来,
“不知妹妹要做什么衣服,春梅又说不清楚,我就各色丝线都取了一些,顺便来看妹妹。”
岳秀山也丢了剪子,迎出房来,将孟玉楼接入房里,秋菊上茶,春梅找出了一些干果点心。
“不怕姐姐笑话,我在王招宣府里,看过几本修道的书,学了一些小技巧,闲着没事,给自己整一件女冠的衣裳试试!”
孟玉楼扑噗呲一笑,
“妹妹真会玩儿!可不可以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