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给蔡太师送寿礼,不都是来旺去的吗?你又何必跑一趟?”
“我想过了,有钱无官,终不能长久,我这次去东京,就是想走通一下太师的关节,看看能不能寻个一官半职回来。”
早几年,西方庆与吴氏结亲,通过吴氏的亲家,禁军杨提督的关系,寻了一个给蔡京送礼的机会。
开始只是一二百两银子的礼物,后来逐年增加,已有四年了,也该积蓄了一定的印象,这次亲自上门,再送上重礼,估计蔡京会明白他的意思。
喝了几杯酒,吴氏心里情动,毕竟年轻少艾,这一两月没行夫妻奥义,一直压制着,今日难得官人到房,哪还忍得去,
叫金钏儿去打水来,玉钏儿收拾残酒,吴月娘亲自给徐玄生洗了脚,叫玉钏儿端出去倒了,自己也在帐后用过水。
脱去衣裙,上得床来,徐玄生虽然早有些心猿意马,但心理上他与吴月娘之间,依旧是第一回。
烛光明亮,吴月娘红霞上脸,笑面如花,可是金钏玉钏两个大丫头就侍候在房中,徐玄生心里有障碍!
“叫…叫她两个出去吧!不必侍在房里。”
吴月娘一笑,官人怎么变得斯文起来,是读了书的缘故,还是那五娘定的新规?
“你们两个吹了灯出去吧!带上门,有事再叫你们。”
去了偷窥者,徐玄生才放得开手脚,黑暗里遮住了羞涩,把吴月娘当作岳秀山,使出一系列开车流程,驾车上路。
宋代民风是历史上最开放的时代,白日里的规矩端庄,与夜晚的开放与狂荡是截然不同。
当时妇女虽无现代的小电影可参考,但出嫁时母亲会买上一套压箱底,全套的瓷偶,都是夫妻间的技艺,还配上一册彩绘的春宫秘画。
大户人家的妇女,妻妾众多,闲着没事,就自然琢磨一些争宠的手段,讨好丈夫,多得一些怜爱。
一夜下来,徐玄生直呼过瘾,同时也明白自己责任深重,老腰难挨。
害怕丫头们笑话,天亮之后,见吴月娘如海棠春睡,满脸的幸福。
自己悄悄下了床,穿上内衬短衣,开门出去,在院子里打了几路拳,恢复一下精神和体力!
不久,吴月娘也醒了过来,忙唤丫头去厨下打水来洗漱。
徐玄生打过几套拳,微微出了一点汗,身子舒展开了,疲惫一扫而光。
吴月娘亲自端过水平,服侍他洗漱完毕。
金钏儿去厨下,叫小厮媳妇端来早餐。白粥炊饼,和几样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