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个时代委屈了你!”
“确是美了你!还不把这盖头掀了,闷死我了!”
“是是是!”
徐玄生连忙拿起桌上的玉如意,将盖头挑起。
岳秀山长长舒了一口气,舒臂伸了一个懒腰。
烛光下,岳秀山秀发高耸,珠钿满头,一支凤鸟衔珠金步摇,插在左边,耳下各垂一颗明珠,项下一条串珠挂玉项链,一张脸粉中带红,眉目间一丝倦意,让徐玄生看了,心中怜惜不己。
“小山,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也想通了,我们来到这个世纪,都是身不由己,我们也无力改变这个世界,也无力抗拒,
这具身体都不是原来的自己,那就权当做一回演员串一场戏,当作做梦一回。
我做好五姨太潘氏金莲,你做好你的西门大官人就是!
咱们尽量利用现在的条件,过好每一天,找回通天彻地镜,回转我们的世界。”
徐玄生大喜,他并不是贪图其它一妻三妾的美色,而是现在的身份他实在处理不了,
总不能无故将她们四个,赶出门去吧!也不能顶着夫妻名头,对她们无视于衷。
自己一直借口身体受伤,睡在书房近两个月,现在又娶了第五房,总不能还借口身体不行不与同房了,不然,你娶五房看着玩吗?
得了岳秀山的允许,徐玄生放下心来,心花怒放,今日之后,自己地主老财的生活,才算真正开始。
“小山。我们…开始…。”
徐玄生大袖一挥。扇灭了灯烛。房中顿时一片漆黑。
岳秀山低叫一声。被徐玄生按倒。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徐玄生虽然也是个雏男。但西门庆的记忆里手段不少。
夫妻新婚之夜,不可笔墨描述,两人放开了心结,一夜狂乱,郎情妾意,美不胜收。两人虽是新手,却不是蠢货,又身兼内功有成,体力精神太旺,初尝体会,贪之又贪,抵死缠绵,哪会计较时辰,几番潮起潮落,直至精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二人睡到日高起,丫头来看过两次,又不敢催促。
今天,按规矩,新妇要于给大房献茶见面行礼。
岳秀山再怎么思想开通,也不想与同龄人下跪,伏低做小,所以,一直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小山,我看不如这样,我安排一个家宴,你在席上敬一杯酒,大家就这样过去了,以后的事,慢慢在家里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