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娘,我…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身一痴傻婆子,不知大官人能有何事,求到我头上来,倒也奇怪?”
王婆似笑非笑地看徐玄生的笑话。
“也非是什么大事,但别人做不成,非王干娘不可!”
“这是啥事?还非老身不可?老身知自家底事,可没有与众不同的能耐,大官人错看了!我也做不成才是!”
“王干娘莫急着推辞!”
徐玄生从袖底摸出一锭五两的雪花银子,放在桌上,推到王婆面前。
“干娘若是作成好事!还许十两银子谢你!”
王婆被白花花的银子闪了一下眼睛,顿时露出贪婪之色。
五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三口之家半年的生活之用,王婆忍不住伸手摄起,塞在腰上。嘴里却是另一番说辞,
“大官人有事,说来听听,老身今年七十有余,缺德的事我可做不来!”
“干娘说哪里话来,不过小事一桩,就是…就是请干娘约隔壁小娘子过来,我请她喝杯茶而已!”
王婆嘿嘿冷笑,作势要取出腰上银子还他。
“大官人乃红粉阵中的娇客,勾栏院里的贵人,以你的风流盛名,请个妇人喝茶,何必老身去请,不劳大官人破费!”
“干娘莫要生气,我与小娘子素不相识,昨日朝过一面,却像似曾相识,故作请干娘相邀,请杯茶问上一问,别无他意。”
王婆用手中汗巾拂了拂两边的裤腿,
“大官人说得轻巧,人家新嫁的媳妇,让我请过来与一个陌生男人喝茶,亏你想得出,老身不做这肮脏勾当!”
徐玄生一听,心里有些怒气,心想你这个老虔婆,平日里说淫媒卖暗娼的事干得还少吗?在我面前装什么正经?
“干娘莫把话说得难听!平日街坊邻里的,往日里什么作派,哪个不知道?今日在我面前假撇清,是何道理?告辞!”
将茶盏往桌上一顿,徐玄生站起身来,大袖一拂,往外便走!
王婆见他生气要走,忙一把扯住袖子,
“大官人莫要焦躁,且坐下来商量,此事急不得,容老身想个由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