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病一回头正经起来了?
昨夜给他抹药酒,明显兴头儿不错,宁愿强忍着,哼哼哈哈,就是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看都不敢看自己,视自己好像妖魔鬼怪一般。
这是中邪了吗?
要不要与大娘提上一嘴呢?
春梅想想还是算了,或许老爷受了伤,要爱护着身子,万一说岔了,恼了他更讨不了好!
徐玄生一身轻快地回到书房,玉箫已经打来热水,刚侍服他洗漱完毕。
便听得房外人声嘈杂,吴氏领着三个妾室过来了,后面跟着一班子丫头媳妇。
徐玄生一时不知所措,进退不是,吴氏上来一把扶住,软玉相偎。
“听得玉箫说,官人可以下床了,我担心得很,知你要强。奈不住安静,但好歹卧上两日,好上一些再起来不迟!
玳安来兴这两个小畜牲!知你酒浅,也不晓得拦住一二,喝醉了更不晓好生照料,遭忽下这一场祸事来,好歹得打一顿!
你可晓得,万一你有什么闪失,丢下这一家子如何是好?”
“这也不好怪他俩个,是我不小心喝上了头,谁知那家妇人半夜倒水?惊动了马匹,才犯来这桩事故,以后注意些就是!”
徐玄生也只能就话说话,实在是自己借尸还魂太过诡异,说出来没人信也罢,只怕惊动了官府,到时僧道上门驱魔提鬼,不可开交,不如虚与委蛇,先将就过去。
吴氏扶他在一旁椅子上坐下,
“官人,郎中交待过,先喝了药汤,再进早餐,”
二房李娇儿上前,从丫头手里接过一碗药汤,捧到跟前,徐玄生只好接过一饮而尽,又捧过茶了喝了两口。
一众丫头媳妇进房来,支棱起一张桌子,接着流水价上来早餐,一碗碗一碟碟摆将开来,刹时,摆满一桌子。
只有吴氏坐下,二房李娇儿先用碗盛了一碗莲子银耳粥,取过银匙要来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