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得咋过?
早几日被应伯爵谢希大花子虚等一班狐朋狗友唆使着,去春风院喝花酒,一时兴起,喝个烂醉。
从春风院出来,已是半夜过交。家人来兴儿和小厮玳安儿把他扶上马,一前一后,骑马回家。
走到紫石街前,不提防临街的楼上,哪一家的妇人洗过屁股手脚后,将水从楼上倒下,刚好泼到马头之上。
座下马儿一惊,人立而起,将西门庆颠倒下马来,一头撞倒在街面上,随即被乱跳的马蹄踩了几脚,顿时昏迷不醒。
来兴儿玳安儿大惊,抱住连喊几声不应,吓得亡魂皆冒。
留来玳安儿看护住西门庆,来兴儿骑马飞奔至家,招呼家里人,抬一兜软轿,将西门庆抬回自家。
连夜请了几家郎中到府上,对西门庆进行抢救,奈何主要伤在头部,都是束手无策!
倒是方郎中会一些针灸之术,费了几天功夫,总算让西门大官人醒过来。
西门庆也从未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妇人无意的一盆洗脚水,遭此横祸。
想必平时欺男霸女作恶多端,没良心的事儿干多了,得了因果报应!
徐玄生一睁开眼,便看到周围花团簇景般的一众美妇人关切的眼神。和扑鼻的脂粉香。
“官人醒过来了,阿弥陀佛!”
吴氏喜极而泣,此时,春瓶从房外用银盘端着一碗参汤进来。
第二房李娇儿眼快,伸手端过参汤盏儿,取过金汤匙,端到床榻前。
“官人,喝点参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徐玄生被迫灌了一些苦苦的参汤,感觉心头压迫感松了一些,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我…我昏了几天了?”
“四天了,天怜可见的,官人终于醒过来了!”
“不好!小山呢?”
徐玄生突然转换了一个记忆,脱口而出。
“小山是谁?”
吴氏问了一句,徐玄生知道说岔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