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婆三十六岁死了老公,留下个半大小子,靠着一间临街门脸房子,煮些茶水汤汁,做几样干货点心,给走街逛路的坐闲打点,赚几十文小钱过日,儿子大了,又没甚出息,跟着商队赶脚,一走就是大半年。
王婆茶馆人来客往,消息灵通,仗着巧嘴,也经常与人说媒卖女,勾张搭李,做些私通的暗线,赚一些外快。
岳秀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知道绝不能向人透露,自己是灵魂穿越的后代人,在这种愚昧迷信时代,会被人当妖魔鬼怪活活打死,想要活下来,去寻找徐大头,想办法回去,还得先依潘金莲的身份,慢慢来与人交流。
“王干娘,别说了,只恨我命苦,到头来落个如此下场!”
“你想通了就好,大郎抓药去了,回来煎上两服,养好身子骨,凭娘子的才貌,还怕以后没有快活日子?”
岳秀山也想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先活下来,慢慢找一找徐大头,两人牵手进入通天彻地镜,应该分开不会太远!
至于武大郎这货,先把话稳住他就是,谅他也不敢强来,真要不识相,就别怪姐照着历史走,请大郎喝药!
岳秀山双臂支撑,坐了起来,只觉得一身疼痛,那张家余氏老贼婆下得狠手,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只是一些皮外伤。
“王干娘辛苦了,改日我身子爽朗了,再来答谢干娘!”
“哎哟,瞧你说的,邻里乡亲的,说什么答谢不答谢,身子好了,过来唠唠嗑就是!”
“噔噔噔!”
一阵木质楼梯响起,吱的一支,房门推开,一个一米二三的矮壮侏儒,身穿粗布灰衣,就头发髻包着一块破布,闯进房来,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药汤。
“大郎回来了正好,我店门都没人看,老身该走了,你们夫妻聊聊。”
“劳烦了干妈许久,改日相谢。”
王婆起身,下楼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潘金莲和武大。
岳秀山默了默神,开口说道。
“武大郎,你知道张家把我送到这里,只是余氏一时之气,我也是迫不得己,要我做你妻子,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做个扬眉吐气,也算给张家打一回脸,我才得舒坦!所以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