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山恭恭敬敬给惠宁大师行了一个道门后辈礼。徐玄生也只好跟着行了一礼。
“阿弥陀佛!老衲实不敢当!令师年近百龄,张施主与老衲平辈论交,老衲岂敢受你晚辈之礼!”
惠宁大师将身微侧,还了一礼。看了一眼徐玄生。
“这位又是……?”
“小道出身隐仙一派!”
“隐仙派?三界行走使……?”
惠宁大师广闻博记,倒是略知隐仙派的传闻。
“正是敞派!”
“小师妹,你们怎么…怎么与灵隐寺起了冲突?”
张东江想化解双方芥蒂,还是先问一下缘由,方好做和事佬!
徐玄生不待岳秀山说话,便抢先把他俩西湖上被四个混混故意恶作剧,到灵隐寺再相遇,四个混混再次先行动手挑衅,以及药师殿护殿僧人不问是非参与,和另一个僧人鸣锣报警,十八罗汉出现,布阵要擒拿他俩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惠宁大师,您看这个事……!”
张东江一听,就知灵隐寺有些理屈,反正小师妹没有吃亏。想看惠宁大师怎么说法,把皮球踢了过去。
此时,剩下的五个僧人见方丈出了面,又明知斗不过,都跑去许愿池里,将师兄弟从水中救起。
惠宁大师望了一眼,见众人虽然狼狈,却是无人受伤,心里一宽!
“道静!你过来一下!你为什么要与这两位施主动手?”
道静就是药师殿护殿僧人,些时落汤鸡似的,一身湿透,满脸羞愧地过来。
“是…是弟子见他二人,过殿不礼佛,在寺内东张西望,又在寺里与人打架斗殴,扰乱我灵隐寺的规矩,弟子不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