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过午夜,公园静无一闲人,而公园一处花坛的台阶上,却是站着一个穿黑西服的中年人,和一个引岳秀山来的夜行人差不多的黑衣人。
岳秀山早已远远瞧见,见夜行人直向花坛奔去,便知他们是一伙的!
“她来了!”
那夜行人一纵身也上了花坛,转身站定在西服中年人的左侧,突然“哎哟”一声,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地上,像是跪迎岳秀山一般。
岳秀山从小就不是个装圣母的性情,被这夜行人暗算,虽未被他得手中招,但依然是恶意满满,岂能轻饶!
屈指弹出两枚牙签,正中夜行人的两腿环跳穴。
夜行人猝不及防,一下跪倒,但毕竟不是普通人,立刻将环跳穴上的牙签拔出!
“你…你敢暗器伤人?”
岳秀山嘿嘿冷笑,
“你不是更无耻,背后偷袭吗?”
西服中年人脸色一变,复又哼了一声,
“如今的古武门派都堕落成这样了吗?连规矩道义都不讲了吗?”
“规矩?穿门入户,背后偷袭!这就是你们的规矩!遇君子讲仁义,遇盗匪动刀兵!这就是我的规矩!”
“你!”
中年人被岳秀山呛得一噎,不曾想这个年轻人一点都不讲武德,不懂得尊老爱幼,顿时无话可说,只得转换话题。
“政府在建国之初,就曾与各古武宗门达成协议,各古武宗门不得干预政治事务,不得效力政治集团,政府也不干预各宗门的正常活动,难道你的长辈没有交待过你?”
岳秀山当然知道这些门派忌讳,但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什么古武门派,她是道门出身,练功习武是为了自卫,道门五艺才是营生手段,可不是其它古武门派,单纯地练武,凭恃武力值讨生活。
“首先,我不是古武中人,我只是一名中医医生,我只是治病医人,不分贫富贵贱,谁请到我,我就动手医治,你有病,我有药,一样可以,这是我的职业!
其次,我没有参与也不愿参与所谓的政治事务。更不会加入任何政治集团。
所以,最好别惹我!别与我发生利益冲突,更别调查我的来历和家庭,咱们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