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巡到十一病房,二十三床,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入院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满脸灰暗,隐隐有一丝丝黑气,除了身体虚弱无力,其它的一切都正常,吃得喝得拉得睡得,就是整个人的精神和体力,一天不如一天。
都入院一个星期了,丝毫不见好转,治疗方法尝试了好几种,目前看来都无效。
中医西医都检验过,根本查不出什么病因,目前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法,加强营养和机能调养。
岳秀山虽然站在后面,见到主任医生皱着眉头左手换右手地诊脉。
护士在另一边量体温,测血压,这些基本正常,不发热,心跳偏快,血压偏低,这是日渐消瘦的原因。
“我可以试试吗?”
岳秀山从后面伸出脑袋说了一句。
“胡闹,你们还是个学生,怎么不懂规矩?”
同来的一个主治医生恼怒地斥责了一句,
如今的学生怎么这样不知天高地厚,来实习第一天,就敢当着这么多人出风头,真是不知进退!
那主任医生抬头看向探头的岳秀山,一时间被岳秀山的眼中精光所摄,竟然失神了一刹那。脱口说道。
“你来试试就试试,实习嘛!就是要实践!”
众人见主任医生开口答应,再没有人阻拦,纷纷侧身,让开一个身位,
岳秀山走了过去,伸出三根细长白嫩的手指,往患者腕上一搭,立即感到一丝诡异的冰冷阴寒,心里便有了几分底。
伸手从怀里一探,从针囊中取出一枚细长的金针,向患者耳垂上一刺,随即抽出金针,放在鼻端一嗅。有一丝淡淡的阴寒土腥之味。
“你是收殓师,还是考古或盗墓的?”
岳秀山突然双目一瞪,眼中精光一闪,大声问道。
“啊?我…我都不是。”
病人大吃一惊,惶恐地回答。
“你撞鬼了!阴气入身,你阳气不足以抵御,再拖下去,必死无疑!”
“救救我!救救我!”
病人更是惊恐不已,望着岳秀山满是乞求之色。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什么地方撞上的?”
岳秀山冷冷地问道,
“我是昭通区西原片的居民,叫李泰元,平常胆大包天,别人叫我李大胆,
一个星期前,有人与我打赌,我要是敢半夜去拱镇塔里掏一块砖回来,输我一千元。
我想,这算什么,不就半夜去捡一块砖,白送我一千元,傻子才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