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不麻烦!”
岳秀山像哄乖宝宝一般,
“扎几针就好了,你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一半!”
老妇人半信半疑,接过药汤喝下,这草药没有炮制过,虽然岳秀山氽过一遍,依然苦涩难喝,不过农家人最不畏的就是苦。
“大娘,您躺下,闭上眼睛,就当…就当自己睡着了就是,别乱动。”
老妇人倒也配合,依言躺下,人家姑娘一片好心,自己怎好抗拒,让她难堪。
岳秀山取出针囊,依从右向上,冲门、归来、水道、大巨、天枢、章门、再从左向下在下脘、肓俞、阴交、中注、石门、关元等十二处穴位,各选金针,依次刺入,入肉深浅各异,斜直不同。
待金针插定,岳秀山双手互搓,温热之后,运转混元无极功,双掌按向老妇人的小腹。
内力运转,慢慢将内力透入,拉动老妇下坠的子孙袋,一丝丝上移。
老妇人病入已久,下坠严重,岳秀山费了小半时辰,才将其子孙袋复位。
自己内力耗费不小,鬓发间汗出如珠。
略作休息,岳秀山取出一粒补元丹,塞入老妇人口中,心中暗暗收息,亏大了亏大了!这粒补元就值上千元,我的个乖乖!熏肉河虾不好吃呐!
接着,又取出益气散,倒出在药碗中,和成药泥,捻在药球,挂在金针之上。
忙完这一些手段,费去两三个小时,此时,老妇已经睡熟,
岳秀山回到另一间卧房,这是她儿子媳妇的房间,整理得倒也干净!
岳秀山累得够怆,走了七十余里,消尽了体力,替大娘治病,耗尽了内力,此时累得像滩泥。
倒在床上,连电灯都懒得拉黑,便埋头睡去。
恍惚之间,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岳秀山梦中惊醒,一坐而起。
白炽灯一直亮着,估摸午夜已过,此时窗外月华淡淡,星河疏疏,稻田早已收割干净,只剩下田中立着的一堆堆草垛。
此时,秋虫儿也闭了口,寂寂静静,一片安宁,远远有夜枭的啼叫,几隐不可闻。
难道真是自己睡梦中的错觉?怪声听不见了。
发了一会儿愣,岳秀山拉黑了电灯,又仰头倒在床上,一时间睡意全无。
“笃!笃!笃…!”
这轻微却又十分清淅的声音,再次响起。
岳秀山这次听得真切,黑暗中再次坐起身来,
这声音真古怪,你注意在西边,它像在东边,顾之远,觉之近,真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飘飘忽忽,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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