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痦子突然顿住,“早就知道那从前怎么不去……”隐蔽的做了个挖的动作。每年粮草都延后才到,多少回兵将们抽紧裤腰带过日子哩!
吴莫言淡淡抬了抬头道:“从前没见过像……这么比强盗还强盗的兵不是!”说完加快步子往前走了。
痦子思索几息,方反应过来愤愤道:“你小子说谁是强盗?!咱们可是一个营的兵!”大踏步向前追去。
痦子赶上去非要和吴莫言齐头并进的走。
吴莫言……实在无奈的很,也不知这人什么毛病!
痦子:“这他娘的都没个闲着的时候……”各种唠叨着进了三营营地,刚要揽住吴莫言,想趁着休息一同去营地附近的小镇上喝酒,松快一番筋骨,谁知——
吴莫言扭转身子泥鳅一般的躲过去大步去了自己的营帐,进去不到片刻又疾步如飞走了出来,留下一句:“休假两日,我回家了,你自便。”几个呼吸间不见了踪影。
扎着胳膊的痦子……
“谁他娘的还没个媳妇啊,我一会儿就去镇上找媒婆!”痦子气急败坏进了自己营帐。
吴莫言骑了快马出了西北营地赶去离源镇,今日微娘生辰,他不想再错过一回。
谁知后面一前一后又赶来两匹马,却是乔也和张弛。
吴莫言拉停马匹,沉声问二人:“都走了,营里怎么安置的?”
张弛笑嘻嘻道:“痦子校尉在呢,再说赵将军准了,咱们两队全体休假两日!”
吴莫言点头当头甩鞭就走,乔也、张弛紧跟而上,一行三匹快马向离源镇扎去。
言:心之所至,行之所往。
故:归心似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