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裴鸿烈到来,立刻问道。
“裴叔叔,就是这家伙把我两边脸颊都给打肿了,我爸让他道歉,他也不道歉,完全不把我爸放在眼里。”
“我爸是战堂堂主,他不把我爸放在眼里,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不把整个洪门放在眼里啊。”
陶景胜说的一套一套的,这告状的本事,也是一流。
他没说原因,就说自己被打了,江朗不道歉,还说江朗不把洪门放在眼里,充分凸显了江朗的狂妄霸道。
裴鸿烈仔细看了看陶景胜,两边脸颊都红肿了,确实很惨。
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算是子侄辈。
这么被打了,自然要为其出头啊。
于是,他看向江朗:“江先生,这件事你做的过分了,鉴于我们之间的合作,你给他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江朗眉头一挑:“你和陶勇一样,也不问原因?”
裴鸿烈摇头道:“不需要问,你打了他是事实,而且就算是他错了,也轮不到你打,要处罚也是陶勇或者我们洪门来处罚,你道歉就是了。”
这就是他的处理方式,就是面对外人的时候,洪门中人和家属,不管对错,都要一致对外。
这种处理方式,有利有弊。
有利的地方在于,能够增强归属感,让人们觉得在洪门受重视,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洪门庇护。
有弊的地方在于,外人对洪门的看法。
洪门中人无理,做坏事,洪门也不讲理的庇护,洪门的名声就差了。
这些,作为门主的裴鸿烈,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他选择前者。
这也是陶勇刚才为什么不问原因,让江朗给说法的原因之一。
他的处事方法,都是向裴鸿烈学的。
可以说,洪门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处事方法。
毕竟,上行下效嘛。
“真有意思。”江朗忍不住笑了,裴鸿烈的话,让他对洪门的印象再次差了几分,“我不道歉,你又当如何?”
此言一出,全场陷入死寂。
这是当众不给裴鸿烈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