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总以为毕业遥遥无期,眨眼,却是告别之时。
就在工作的某一天,被老师通知回去拿毕业证书,意味着真正的毕业已经到来。
朱愿、林梨和白依诗请事假回去参加拿毕业证书。至于毕业礼这回事,大家都一清二楚,毕业照就相当于毕业礼。
总之,早就办过了。
此次,回校拿毕业证书,学校要求本人必须到场。
散在五湖四海的学子们,前后返校,再次相聚。
朱愿她们三人到达老师指定的班级,理所当然分开,去寻找自己的前室友们。
教室里边,你一堆,我一角,零散中带着往常的整齐,大家再次“上课”。
在进入教室前,老师已经让柳骏带着几个人把毕业证书搬到讲台上,厚厚的几垒本子,其中随便薄薄的一本便是学子们十几年的青春。
看似轻薄,一路走来的人,都能知道其中的厚重。
只有课时或者某些正式活动才能见到的班主任出现在讲台上,她一个一个地念着学生的名字,展示一个又一个文档袋,让学生们确认一下全部都是密封着,没有任何拆封的痕迹。询问后,当地或者周边城市的孩子都选择自己领走,像朱愿、蓝桃莉她们这些距离较远的则选择让学生帮其快递回去。
至于快递寄往何处,学生们也不清楚,就算问了,也对所谓的当地人力资源局一知半解或者完全不着头脑的。
但是学生们一点都不担心,他们对学校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总是觉得把事情交给学校一定没问题。
故而,等到后来,短视频自媒体大爆发的时代,朱愿她们看到大家对于“学历档案”的看重,她们都有点疑惑,并且在群里讨论了一下自己的“档案”归属。最终得出来“我也不知道那玩意去哪”的结论。
往后的“啼笑皆非”暂且不提,时间请放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