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个时候,温昌群从大儿子那里得知妻子异样,担心地跟过来。
“晚音你”
“啪!”
“温昌群你好得很!”
另一边。
温意下楼,温浪还晕倒在地。
曾经哄护他的佣人保姆,一个个怕惹事,假装忙工作没敢靠近。
就像曾经的她。
父母不喜,温饱都没人在意。
甚至在乔忆瑶的挑拨下,将她的志愿改成离家近学费贵的大学。
她为了学费生活费每天兼职七八份工作,累倒在客厅,温浪还说她虚荣矫情,把她在下雨天丢出院子。
“醒醒别挡道。”
温意将他踹醒,指着两个做贼似离开的两个保姆。
“你们两个,把他拖去前院,脏了客厅,我心情会非常不好,心情不好,容易发病。”
两个保姆不敢怠慢,连忙拖人。
温浪双眼无神地看着温意,最后满是恨意甩开他们的手。
“用不着你们赶,我自己走!”
“慢着,该走的不是你。”
温玉乘眸色清冷,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淬了冰似的目光看向温意。
他一把将离开要去医院的人拽回来。
被温意踩伤、打伤、烫伤的痛手,在此刻“咔嚓”一声——骨折了。
“卧槽!牛逼!”
温意表扬地伸出拇指。
“大哥真好,我说要把温浪这个小偷留下来一起欺负,你就真帮我和爸说留下他,刚才这一拽没少用力吧?”
温玉乘脸色变了变。
还没等他开口,温浪先恶狠狠甩开他。
“大哥我真是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