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咱们肯定是要出兵给仲夏压力,不然赤乌那点战力,肯定是挡不住仲夏几轮进攻的。但眼下最棘手的问题是,我说了不算,没有授权,咱们一点脾气都没有。”林动揉了揉眉心,
“我算是明白唐纳德为什么钓鱼失败,还要留在这里了,一方面能够麻痹赤乌,另一方面也是对咱们的一种震慑。”
“总感觉他比金川普胆子要大一些。”
“你错了,这不是他胆子大,而是他特别的狠,对自己也特别的狠。”
“那怎么办,就看着赤乌完蛋?安文那个混蛋,肯定不会同意出兵的。”
“恰恰相反,如今的安文急需一场对仲夏的战争,哪怕是小规模的地域性冲突也行。”
“为什么?他不是个投降派吗?”
“随便一个有脑子的人,现在都会觉得仲夏侵略我们是安文搞得鬼,群众能接受他软弱,但是绝对不会接受卖国贼。”林动叹了口气,
“甚至安文急切的需要一场由他主导的针对仲夏的军事胜利。”
“那岂不是很好,不管他是什么心思,只要能够实现咱们的意图不就行了?”
“那如果冯锐他们反对呢?”
“我觉得您还是有能力说服他的。”
“这才是我头疼的地方,我需要说服他。”
“明白了。”看了看满面愁容的林动,闫秀斌憋着笑退了出去。任谁也想不到,在日落王国军届一言九鼎、久经沙场的林动其实是个社恐,让他去说服别人,真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真的必须这样吗?”冯锐放下手里的茶杯,微微皱眉,他还是不太习惯喝茶这种低调内敛的高端举止。
“那你说,如果赤乌没了,以后仲夏帝国再打过来,谁帮我们。”
“可是这次如果出兵,所有的功劳都会算在安文这个主导者身上,对咱们不利呀。”
“我记得以前沈帅说过,当面对国家大义的时候,咱们当兵的眼里绝对不能有私利。”林动猛灌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