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先不说,你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殿、殿下,我原来预计发出的货物在半道上被人给抢了,然后我就去费勒伯爵那里,结果费勒伯爵竟也是不肯帮忙,那个原本是弗兰兹家的小鬼现在居然敢骑在咱们的头上了!”
“然后呢?”
八字胡的胡尖处凝成了一个汗珠,只有卡尔特子爵自己知道自己全身几乎快要被冷汗给弄湿了。他那颇似搞怪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地颤抖着。
“我我我我把把把那个护护护卫派到菲尔多勒来来来找弗兰兹那个混蛋的家家人了……”
“结果呢?”
冰冷又无机质的回应已经让卡尔特子爵近乎绝望了,他开始像是乞求着什么的狗一样连连叩头。
“恩,失败了吧。”
“无论怎样,还请殿下绕我一命啊,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做什么都——”
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出现,打断了子爵的求饶。
“听说,你手下的骑士似乎还讲了一些侮辱王家的话?”
话音还没落地,子爵的脸就缓缓地从中间一分为二了,绝望的面孔就像是裂开成了两半的面具。不过在光滑的切口处却没有流出任何的液体,仔细一看就能看到切口处已经全部覆盖上了一层像是薄膜似的白霜。
“愚蠢的家伙啊,太过愚蠢就是你丧命的理由。”
很快从外面来看,房间里已经没有人的气息了,最后只留下了一声空虚的叹息和一个倒在地上、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死去的人。
……
西北边境弗朗特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