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任飞讲到这里,我禁不住笑道:“呵呵,我想在这个光景,你们这对儿‘老夫老妻’,一定是难舍难离吧!”
“哈哈,李红,你还真的说对了,在这个时候,我们还真是有点恋恋不舍呢,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虽然有夫妻之实,却还没有领证,
所以,就不能堂而皇之,大明大摆的在一起,此时此景,我就是再着急,也不能把水冬瑶,当着她父母的面,强行拉回家,搂在被窝中,是不是呀?”
“是啊!你就是再着急,也得悠着点呀,总不能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哈哈!”
任飞又叹了一口气,“嗨,我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儿,那天晚上,我回到家以后,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西屋居住,想起与水冬瑶相伴的好时光,竟然睡不着觉了,直到深夜十一点多,我实在是太困了,才渐渐的睡着了。”
“哦,是这样,也真是难为你了,这缠缠绵绵,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还没有消受几天,就突然分开了,你要是不难受才怪呢,哈哈!”
“是啊!所以说,到了第二天天亮,我就早早起来了,帮着爹爹,喂饱了牲口之后,就抓紧洗了一把脸,然后,等吃完了饭,又帮着爹套上了马车,跟随我家的种地大军,再次出发了。
如此这般,在第四天的中午,我们终于帮着水家,将所有的旱地都种完了,最后,我们这一家人,在水家喝完了庆功酒,就告别了水家人,在水家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水家大门口,准备回家了。
这时,水冬瑶正要跟我们上车,只听水大婶说道:“冬瑶,这次你就不要去任飞他家了,在家陪一陪我吧!”
“妈,我装衣服的兜子,还在任飞他们家了!”
水大婶面色一沉,说道:“我说不让你去,你就不要去了,要是急着出门儿的话,就让你二嫂给你,临时找两件衣服吧!”
见水大婶动怒,我便对水冬瑶说道:“冬瑶,既然大婶不同意你去我家,你就在家待几天吧,等过段时间,我再来接你去吧!”
水冬瑶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一旁的爹爹,对前来送行的水家人笑道:“好了,我们这就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爹爹说完,见我和任霞任龙,都坐上了马车,便坐到马车的耳板上,松开车闸,扬起马鞭,喊了一声“驾”,驱动三匹骡马,离开了水家,沿着来时的路走了。
自此,我和水冬瑶,迫于水大婶的淫威,被迫短暂的分开了,直到半个月以后,一天,我和任龙任霞,正在西南沟,我家的苞米地里,间苞米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