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家里乱糟糟的,常常是有了上顿,没了下顿。
“慢点,慢点,小心噎着。”
虽然男孩看起来不讨喜,可对孩子,大多数人还是多少有怜悯之心的,都劝着他不要吃太快。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猜……”
花店门口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打起了报警电话。
这一点也不影响其他围观群众的议论,纷纷猜测女人的身份和目的。
有人认为她可能是因为家庭贫困,无法承担老人和孩子的医疗费用。
也有人猜测她可能是遇到了某种困难,希望得到社会的帮助。
但是跪在人家花店门口干嘛,是花店里有负心人?
围观群众的思维越发发散。
女人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涌出。
有熟悉花店的街坊邻居们好奇地围拢过来,目光先是落在了板车上的老人身上,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这不是……”
有人朝同伴轻声低语。
虽然老人已经是中风的模样,可她给周围人的印象实在太深刻,即使五年过去了,依旧认得她的脸。
这位老人不就是当初嚣张地来到花店,据说是温楚的亲奶奶的人。
当年,她可是在花店里撒泼打滚,吵吵闹闹地索要温爸爸的赔偿金,声称儿子没了,要靠这笔钱养老。
一点也不顾及刚刚蒙受大难,从医院出来的亲孙子。
也不顾及自己的二儿子和二儿媳 ,躺在殡仪馆里还没有火化。
当时的她看起来中气十足,比刚刚出院的温楚还要健康一百倍。
然而,如今的她却沦落到这个地位,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
不得不说,看到老人有现在的下场,认识她的人心中都感到一种莫名的畅快。
老天有眼,坏人终究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街坊们的表情被在场的人围观群众看在眼里,拉住他们询问其中的故事。
陈朗住在二楼,被训练的听力非常好,楼下嘈杂的声音刚刚响起他就发现了,飞快的穿好衣物准备下楼。
下楼前,陈朗从窗户里往外看,一眼就看到花店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还有一个女人跪在外面。
陈朗看得龇牙咧嘴。
这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