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上,醒木拍桌。
“犯人江鱼,你将八月二十一日晚上的事如实招来!”
江鱼将事情一五一十都说出来后。
“啪!”
“大胆江鱼,竟然在公堂之上满口胡言!那日晚上你于京城酒楼喝酒,醉归驿站途中遇一女子,你意欲行禽兽之事,这时八名死者从路边经过。他们路见不平,意欲阻止,于是色胆包天的你抽刀杀人,将八名死者砍死在路中间,江鱼你可知罪!”
听到县官编造事实颠倒黑白,江鱼心中不平。而站门口的前来听案的同事一脸的不敢相信。。
“大人此言可有证据?”
“哼,你要证据?来人,将证物呈上。”
不一会儿,几个衙役拿着一把刀和一件沾有血迹的衣服走上堂来。
“江鱼,你可认得这把刀和这件衣服?这刀是你的刀,经仵作检验,其八人身上伤口正是你刀所砍,这带血的衣服是你的衣服。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人确实是我杀的,但是这些人该杀,他们助纣为虐,受人指使强抢民间妇女,此违反我大耀国律令,诛之无罪。”
“哼,无罪?谁能证明?你说你英雄救美,那美人呢?那证人呢?哼!”
“啪!”
“大胆江鱼,公堂之上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打!”
几个衙役立刻上前,将江鱼按倒在地,举起板子就要打。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高喊:
“直隶清吏司到!”
“啊?余大人来了?”
县官从台上下来,朝着门口跪拜,这时一个身着官服、气质威严的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直隶清吏司余大人。
余大人扫视了一眼公堂,看到被按倒在地的江鱼和准备行刑的衙役,眉头微微一皱。
“都给我住手!”
余大人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衙役们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退到一旁。县官战战兢兢地说道:
“余大人,您怎么来了?”
余大人冷哼一声:
“本官听闻此案有诸多疑点,特来查看。你身为县官,怎能如此草率断案?”
县官连忙说道:
“大人,下官也是根据证据断案,这江鱼杀了八人,证据确凿啊。”
余大人走到证物前,仔细查看了那把刀和带血的衣服。
“这些证据只能证明江鱼与死者有关,并不能确定死者是无辜的,可有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