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运动,但又没说要让谁动。
她不想动,她宁愿短命,也不想多动。
员工们都懵了,不是折腾那对母女吗?怎么还有他们的事?大小姐怎么还敌我不分呢?
有人弱弱地问:“可以不动吗?”
边语转眸:“那怎么行?瞧瞧你们在公司都懒成啥样了?”
一个个的,不知道努力工作赚钱养她,就知道偷懒,这像话吗?她资本阶级的威严在哪里?待遇在哪里?也不知道刘家那些人现在到了哪里?
换成是昨天早上,边语要是说出这话,员工们指定是要诚惶诚恐的,但这会儿,他们脸皮忒厚,连尴尬都不会尴尬一下了。
他们只是懒,不是蠢,看得出来边语压根就没生气。
边语怎么生气?穿书之前,她自己就是个打工人,起早贪黑忙成那样,想摸鱼都摸不成。
只能说,会摸鱼的打工人,那都是有智慧的,像她以前就不会。
做什么都效率极高,想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结果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儿都往她头上堆。
人家怎么说来着?反正你现在也闲着没事,把这些都做了。
现在她明白了,工作做那么快干什么?什么工作都归你做了,那别人做什么?他们干得那么少拿得那么多,岂不是成了吃干饭的了?
员工们嘻嘻哈哈地去找绳了。
边家还真就有,边梦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是有这项运动的嘛,家里的跳绳不仅有还挺多,各种款式各种颜色,更重要的是,各种价格。
但也不会多到人手一条。
机智的打工人们,上楼就抱了边梦和刘美茹的床单下来,剪啊剪卷啊卷,自制跳绳。
边家光秃秃的花园里顿时热火朝天,但刘美茹和边梦不肯配合,她们嫌累还嫌low。
边语也不强求,让人去厨房里找了绿豆红豆和黑豆,全都倒在了一起,让她们俩捡,并且数清各有多少粒。
比起和一群傻逼员工跳绳,刘美茹和边梦轻易接受了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