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了自己的心情,侍卫头子只能安慰自己,如果好生当差,或许也有一日,能脱离奴籍。
“殿下,您还是拿个主意,咱们是先蛰伏一阵,还是这就又出手?”
他反正是要把这大事,丢给萧景延去头疼。
凭什么他一个奴才,要承受不该承受的?
萧景延紧皱眉头,此时也是进退两难。
要是还手,时不利我。
要是不还手,咽不下这窝囊气。
真叫人头疼!
“殿下。”
侍卫头子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萧景延闻言望向他,疑惑道,
“你有何良策?”
侍卫头子点了点头,“虽有些不太光明磊落,但也不失为一个法子,既能为殿下出气,又能让人不怀疑到咱们头上来。”
这话一出,萧景延来了兴致,连忙追问,
“快快说与本王听听!”
侍卫头子忙不迭开口,“殿下,战王殿下府中应有一位丽夫人,此时知道的人不多,属下也是有一个兄弟的远房表亲在战王府做洒扫,才得知的。”
“哦?有一位丽夫人,与本王有何干系?”
萧景延不解,他府中姬妾众多,有些他甚至都记不起名字,老三府中有一位,又有什么出奇?
见萧景延不知所以,侍卫头子又接着道,
“这位丽夫人,听说是上次咱们给战王下药那回,他带回来的,而且怀有身孕,只是回到王府,便深居浅出,没有在外面露过面,所以,京城之人,大多不知道有这个人。”
“哦?也有身孕?”
萧景延一下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然后露出阴险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