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尚书不知道他心里戏这么多,只开始分析,
“这天石的传闻,可不是咱们一家知道,如今虽然知道的不多,但迟早有一天,应该人尽皆知,这是其一,天石由安敏乡君送给雪儿,定然不止她一人知晓,咱们总不能一个个都杀了,这是其二。”
齐学志听出了一些门道,但心中仍觉得这不是理由,而是认为余尚书胆小。
余尚书没有管他想什么,而是继续道,
“若是信王殿下知道,我们私藏了天石,定然会发怒,但为父可以说是留下在为他解密,但若是皇上知道了,那便是雷霆之怒,只怕是我余府的九族都要被诛杀干净!”
余尚书的话还余音在耳,齐学志却开始冷汗淋漓,连忙站起来对着余尚书行了一礼拜口中道,
“多谢父亲指点迷津,是小婿猪油蒙了心,差点酿成大祸。”
余尚书受了他这一礼,郑重道,
“其实,即便是上面两点都不成立,咱们余家也不能成事,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不可能仅凭一个道士所言,便有无数人为我们卖命,没有人,有这天石也无用,还不如将它献出去,混一个从龙之功,日后我余家便发达了。”
齐学志哪里还敢有其他言语?只附和着,
“父亲说得是,小婿目光短浅,不如父亲深谋远虑。”
余雪儿听了这么许久,也算听出了一些门道,但男人之间的事情,她不准备插嘴,只问道,
“父亲什么时候去送这个东西,不如把夫君也带着吧?”
她有私心,既然父亲要将这个东西送给信王,那不如把齐学志也带着,混一个脸熟,日后也好得到重用。
余尚书哪里听不出女儿的意思?
但这余府以后都是他们的,他也乐意为齐学志铺路,所以点头应允,
“即刻就走,想跟就跟着吧!”
齐学志面上一喜,连忙道谢,“小婿多谢父亲提携!”
他虽然也在为信王办事,但信王召见他的时候非常少,而且没有单独召见过,这让他很苦恼。
若是此次他与余尚书一起去见信王,他们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想必信王想不记住他也很难。
余雪儿推了还在愣神的齐学志一把,轻声骂道,
“傻子!发什么呆!还不快跟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