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还是笑着道,
“余小姐客气了,不过既然余小姐这般说,那民女要问一声,您错在何处?”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质问,但实际上,却是一种挑衅。
余薇儿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如此有气魄。
然而,安若初的眼神坚定而锐利,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余薇儿脸色苍白地看着安若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余夫人轻咳一声,试图打破僵局:“安东家,薇儿错在,不应强迫你来我家做菜,我们余家,也不应诬陷你下毒。”
余夫人的话让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有些剑拔弩张。
余薇儿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在场的人。
安若初这才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余夫人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
“天下间,父母爱护子女,子女孺慕父母,本应是世间最美好的情谊,但这份感情却不应该被强行施加于他人身上。余二小姐为了孝顺您,不惜处处威胁我,民女着实感到后怕啊!”
说完这些话,她稍稍后退了一步,然后冲着萧景睿和宝公公深深地蹲了下去,脸上露出一副凄凉的表情,语气恳切地说:
“今日有幸得见殿下和宝公公在此,民女斗胆恳请二位开恩,赐予民女一份恩典,还请二位怜悯。”
余尚书听到此处,心中暗叫不妙,他知道接下来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果不其然,只见安若初紧接着便说道:
“民女独自一人经营着一家客流如云的酒楼,如果将来我的酒楼出现任何问题,请二位为民女做主,烦请派人前往我们所在的县衙下达命令,务必彻查到底,无论幕后黑手是谁,都不能放过。”
“你这是怀疑我们会对你的酒楼不利?”
一直没有说话的齐学志忽然目光似剑,看向安若初,语气也是相当不客气。
陈世美还敢装!
安若初内心翻了个白眼,说话也是犀利至极,
“这位大人,话不能这么说,那酒楼是民女一家赖以生存的营生,之前既然余二小姐说了这话,就不排除有这样的心思,怎么,您能代表余二小姐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