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大夫,文妈妈一脸担忧地回到安若初屋里。
安若初拿过方子,对文妈妈说:“妈妈,按这方子去抓药,记得要七日的量。”
文妈妈看着方子,皱起眉头问:“东家,大夫如何说?您怀着身子,能吃这些药吗……”
安若初笑了笑,安慰道:“妈妈放心吧,我已经看过了,这些药材都是对身体有益的。而且我早些年也落下些不足之症,正好扶着些底子。”
文妈妈听了,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忍不住说道:“话是这般说,但是药三分毒,咱们还是谨慎些为好。”
安若初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正要出门的文妈妈:“等等,妈妈,让云珠和秀珠进来一下,我有事情要交代她们。”
文妈妈连忙答应着出去,到了廊外,小声对云珠和秀珠说:“东家让你们进去,你们可要小心伺候着。且东家现在怀着身孕,又有些不舒服,你们千万不能有丝毫怠慢,更不能冲撞忤逆她。知道吗?”
云珠和秀珠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进入安若初屋内,有些不自在地行了个礼。
生怕安若初追究她们隐瞒来处之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确实有不少主家忌讳从王公贵族家里出来的下人。
认为这样的下人,肯定是沾染了是非,到时候要是被人再追究,便是祸端。
但安若初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起来回话。”
“是,东家。”两人如释重负,站起来低头站在那里,等候吩咐。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你们竟然和两位王爷是旧识。”
“东家饶恕!奴婢们不是有意隐瞒!!”
两人一听这话,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起来,在我这里,不用随便就跪。”
安若初揉了揉眉心,过来这么久,她还是不太适应动不动就跪。
“谢东家!”
云珠把秀珠拉了起来,然后她朝着安若初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东家,奴婢与秀珠之前是在京城战王府当差,因冒犯了湘怡郡主,被打发了出来,这才辗转到了此处,您若是怕惹祸端,便再将我二人,打发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