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的亲娘,她的孩儿也会跟着毁了。
“不,他拒绝了他人说媒,又去我父亲坟前哭了一场,表忠心,如此他尊师重道,孝顺岳父,善待妻子的好名声,就彻底扬了出去。”
孙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要给自己的名称打造到一个很高的高度,这样才能达到他的目的。
“如此,就一定有人欣赏他,这尚书府就是其中一员。”
安若初的语气冰冷,这样的男人,心冷,有谋略,不达目的不罢休,还能把自己摘出去,怪不得孙氏落到如此田地。
“是,然后这尚书就开始在官场上夸他,直言很是欣赏他,如此,他就有了拜访尚书府的资格,户部尚书也是有谋略之人,用自己的人脉给他开了一条康庄大道,让他在皇上面前露了脸。”
孙氏一边说,一边面露鄙夷,她的父亲尚且为他人做了嫁衣,这户部尚书竟然又走了这条路,日后如何,谁人知晓?
“他们做戏做得全,想必世人都以为,他们的交往都是始于户部尚书欣赏他吧?!真是好一出暗度陈仓。”
阴谋阳谋,官场之上,人心更是难测,混迹官场之人,也更加心思深沉,安若初庆幸自己不是男子,也应该不会与官场之人打交道。
“是这样,那户部尚书又大肆在皇帝面前夸奖他品行端正,又可惜他配了一个疯癫之人,皇帝怜悯,当场让户部尚书为他寻一门好亲事。”
孙氏摇了摇头,真是不要脸。
“这样,户部尚书把女儿许给齐学志就顺理成章了。”
安若初吐了一口浊气,真是下了一盘好大的棋。
这期间,他们废了多少功夫,又经历了多少时间。
“您说的对,没多久,尚书府就将女儿下嫁给了齐学志,这齐学志也在户部尚书的帮助下步步高升。
那尚书府的小姐嫁进来后,起初并未为难奴婢与孩儿,只是不让我们出小院儿,饭菜也能让我们吃饱,只是,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孩儿,就容不下奴婢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