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刻钟!”
萧睿眼睛一瞪,安浩临就瞬间止住了笑脸,认命地爬了起来,接着练习。
“啪!”
而吼徒弟的萧睿却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鸡毛掸子。
“哼!”
让你说我,安若初把鸡毛掸子一丢,像斗赢的公鸡一样仰着下巴就走了。
萧睿摇了摇头,揉着屁股,腹诽着,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二日。
安浩临难得休沐,萧睿也准了他不练功,他就早早起来,想和姐姐去铺子里。
没错,他们现在是有铺子的人了。
刚打开门,却见门口来了一个穿着花花绿绿衣衫,戴着抹额的中年妇人。
“哎哟!!安大姑娘,大喜呀!!”
那妇人一见她,就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一边甩着帕子,一边扭着肥大的腰肢。
安若初一听,这是媒婆上门了,她一把就扶住了门沿挡住媒婆的去路,这种人要是进去了,看到萧睿,只怕麻烦,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道,
“这位大婶,不知喜从何来?”
“哎!安大姑娘,婶子我呀,人称柳媒婆,这十里八乡最会说媒的,今儿上门,就是想给你说一门亲事。”
柳媒婆赫然就是安若初出事那天早上面摊上那议论她的二人之一,时隔多日,她真的找上门来了。
“给我说亲事?婶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安若初上无父母,下却有幼弟,长姐如母,弟弟没成年,我如何说亲,多谢婶子好意,您还是请回吧!”
这古代的婚姻,都是靠媒婆一张嘴,她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不可信,再说,她现在不想嫁,等想嫁了,也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