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儿!”
白炽心如刀绞,一把将浣儿紧紧抱住,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够驱散她体内的至阴内力。
毅康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见着这一对即将要生离死别的夫妻心里也觉得不好受。半晌,他突然向前走了几步。白炽警惕地看着他,那模样,简直就和森林中要吃人的野狼沒什么区别。
“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毅康指了指自己,尴尬地挠了挠头。他总觉得如果不是刚才自己那么不假思索地攻击,或许这个妇人就不会这样。
白炽眼中一亮,忽然恶狠狠地对他命令了一句。
“丢了你的剑,过來。”
毅康耸了耸肩,只觉得现在救人要紧,其他的也无所谓了。他果真便听从了白炽的指示,将梦迴放在了一边,身无长物地走了过去。突然,白炽一把将他的手拉了过去,让毅康差点一个趔趄沒站住。
“你……”
毅康吃疼,皱了皱眉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白炽激动而又狂喜的声音盖住了。
“你可以,你可以!快给我妻子输内力,你救得了他,救得了他!”
“……好。”